讲丁善仪女居士的第三个故事之前,先讲她前几天的一件事,那天她几度要找我,为什么?为了让我转送一笔钱。
原来,前不久杭州电视台报道了一则新闻,有一个来杭州过暑假(父母在杭打工)的农村孩子因煤炉倒翻而造成大面积烧伤,丁居士看了电视后便又要为孩子捐钱了,但她打电视台电话,对方却要她自己将钱送到医院去。于是,她以为报纸和电视是一起的,想让我转交这笔钱。结果没找到我,74岁的她冒着四十度的高温将自己的退休金中省下来的2000元送到了医院。正好不少的省市电视台都在那里采访,结果有四家要采访她。念佛吃素的她当然没有接受,转身便回家了。
丁居士一向喜欢行善,我从俞居士那儿了解到的就有这么几件:在安徽的九华山,她为当地建九十九米高地藏菩萨像,捐了自己的戒指金耳环以及现金;在富阳的白龙寺,为建居士林她捐了5000元,为台湾来的师父建精舍,她又捐了5000元。她曾三次与佛友们去普陀山三步一拜,有一次因故不能去,她又托另一位同样姓丁的女居士送去了一条金项链。当然,对方也出具了收条。
看到这儿,也许有人会以为丁居士是个有钱人,不是的,她只有自己的退休工资。她能一次次地布施他人是因为她用钱比任何人都“抠门”。就拿她最近一次(六月)上普陀山三步一拜的事来说吧。74岁的她与69岁的俞居士从法雨寺拜到佛顶山山顶,这对于这位患过癌症并动过两次大手术的老人来讲能做到应该是不可思议的事了,但拜上山后的她却不愿坐缆车下山,说“这三十元钱省下来可以做善事。”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2002年1月,前一年中,医生经过检查,发现她的子宫有癌变可能,建议她整体切除。老人同意了,但在手术结束之后,她居然要否定了医生要她“背麻药包”的要求,说:“菩萨会加持的,这500元麻药(现在的这项麻药价格为1000元)钱省下来做善事吧。”事实是,菩萨也真的加持了她,其他人背着麻药包还痛,而她就是不痛。这让医生和护士惊讶不已。
由于道心坚固、虔诚念佛,所以丁居士与俞居士一样,殊胜的故事也很多。1995年摔了一跤后,由于骨折严重,出院后她的一只脚连门槛也迈不过去。面对困难,她选择了自己曾去过的吉林扶余县慈航寺的续灯法师的大徒弟所在的天台明岩寺皈依,丁居士克服困难赶去了。当她跪着履行仪式时,只觉得脚伤处像针剌一样一阵阵地麻痛,当时很是担心,但万万没有想到,仪式一结束她的脚就完全好了,走路居然丝毫不痛了。1998年,丁居士的手得了一种病,叫“网球----症)(老人的绍兴话我没听清楚),连热水瓶都提不起来。11月17日那天,她去杭州上天竺参加普利十方,正在念消灾延寿药师佛时,她的手与三年前皈依时一样突然开始一阵阵像针剌一样的麻痛,由于有上次的经验,丁居士知道菩萨又来加持了(用她的原话说是“佛光又照到了”),激动不已的她在圆通殿那么多人中居然一边念药师佛一边哭了起来。
果然,仪式一结束,她那原本抬不起来的手直到今天没有痛过。现在学佛的人非常多,尤其是中青年,但很少听到有学佛殊胜的事例,甚至有人因此打起了退堂鼓。而通过对俞居士和丁居士10多篇博文的采访与写作,我深切地体会到,修行的效果与修行的态度丝丝入扣,谁能做到像丁居士那样每天念五个小时?
还是那句话:一份付出,一份收获,学佛就是讲“虔诚”二字。
后记:自从在杭州金衙庄农贸市场极偶然地认识了俞居士后,通过她认识了张医生和丁居士,仅仅这三位老人,我就采写了十多篇她们学佛不可思议的故事,而且还没写完。所以我深信,那次与俞居士偶遇的偶然性中有其必然性,这个必然性便是佛菩萨的精心安排(用俞居士的话说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不在家门口的凯旋路农贸市场买菜而偏偏要赶那么多路去那么远的金衙庄农贸市场买。)是佛菩萨让我们认识,从而能让那么多学佛的故事流布于世。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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