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说,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反复的研读这短短的十二个字,扪心自问要做到真的好难。说到底,能领悟一个道理和能按照这个道理去做事,完全是两回事。
断断续续的写下自己的学佛心得,发表在里,看到了各种各样的评论。有的在针对具体的一段佛经发表自己的看法、有的觉得写下的东西根本一无是处、有的看后念一句阿弥陀佛,求佛祖保佑。有一句话我一直以为是的机器人发出的评论,可是如今想起来那确实最中肯实在的评论:“学佛是对自己良心的交代,不是给别人看的。”
我记得第一次算是与佛结缘,是在上初中的时候,那时候班上有一个算是要好的同学,莫名其妙的他觉得我是个不错的人吧,于是兴起了结拜兄弟的想法。我向来是个性格内向或者说不善拒绝的人,虽然觉得两人的关系还不到需要称兄道弟的地步,但想想这样没什么关系,就一起相约来到那个城市仅有的一做寺庙。这算是自己第一次与佛有些关系吧。
我至今记得,那时两个懵懂的少年,从寺院功德箱旁边的桌子上拿来两柱香,像模像样的跪在佛像前,起誓结为兄弟。那时有一个小小的插曲,我们为了谁在左边谁在右边有了分歧,也就是到底大哥在左还是在右。那时一个寺院的僧人正好坐在附近的石头上,于是我建议去问问他。不记得他告诉我们应该在哪边了,印象中那个僧人只是随意的挥挥手,便不再理会我们了。其实现在想来,佛家哪会管什么结拜的礼仪,佛家本来看事事无常呀。果不其然,我们这种笑话一样的结拜,后来的结果也是不了了之。
第二次与佛有缘是在一次去厦门出差,记得那次正好赶上了观音的诞辰。厦门大学旁边的普陀寺人山人海,各地的信徒都来到了这里。我作为一个出差闲来无事的人,也跟着去看热闹。不知不觉走到了专门出售佛学书籍的地方。那时对佛经唯一的了解就是文字最少的《心经》,于是买来一本普陀寺出家僧人讲解心经的书。在从厦门回北京的飞机上一口气看完。那时觉得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似乎更糊涂了。索性在下飞机时把那本书放到了座位上,心里想着也许某个有缘人会看到这本书吧。
中间断断续续的也接触了一些佛学的书籍和学佛的人,甚至有一次去民生银行办业务,前台的大堂经理竟然发一本《地藏菩萨经》给我。大字体那种,我匆匆翻了几页,总感觉在这么商业化的地方发的佛经好像也有些“水分”,于是就礼貌的放回去了。
直到今年偶然的一个机会,一个认识多年的朋友介绍我学佛。我才开始认真的看一些佛学的书籍,有《金刚经》《阿含经》还有介绍佛学的散文类书籍《佛教的见地与修道》《正见》等等这些。在国家图书馆借到了赵朴初解释佛学常识的书籍,还有李叔同的佛学讲解。说实话,感觉佛学的东西实在浩如烟海,不得要领。听一个国学大牛前辈建议,开始回过头来研读佛教的历史,一路从佛陀的生平,到印度佛教的演化,再到传统佛教的一些经典介绍。
开始的时候以为自己好像得到了一些什么,有那么一段时间甚至觉得自己通过佛学的修行,让自己的生活和看问题的角度发生了变化,甚至觉得自己好像更“平和”了,更能用“一切无常”来看待这个世界。
然而,事实往往是残酷的。我虽然知道一念天堂,一年地狱的道理,但是面对人生的大是大非时,还是忍不住眉头紧锁,夜不能寐。喜怒哀乐,按说是人之常情,然而一些又都是由心而发,心若乱则事难成。虽然道理都明白,可是要静心、修心,何其之难 。
我常常自问,佛陀明明好像告诉了我们到达彼岸的方法,可是为什么我偏偏找不到那一叶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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