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贞博士著
和几位菩萨教授,携手合作出版此书,深深体会到一件事—她们办利益大众之事,可说比一般健康人都迅速切实而且热诚乐意。她们听闻佛法、及信受奉行的精神真让我们惭愧感动。她们真懂得把握有生之年努力奉献付出,而且珍惜佛法,时时在做反省改进的功夫,值得我们学习效法。
有些佛法的录音带,若送给‘健康人’听,往往推三拖四,说‘很忙没空听’,一年半载也难得听完一卷。可能一般人多以为自己生命很长,死亡也和自己无关,所以总有很多‘命’可耗于应酬,也有很多‘命’可浪费于呕气抬杠,却总没空学佛,也不觉得该把握命光,珍惜‘万古一瞬’的因缘。所以常活得醉生梦死,大叫无聊。
而收到‘癌病通知单’的人,猛然觉醒—世间无常,佛法难闻,人命在呼吸间,反而大大振作用功,活得更积极、合理,而身心更健康。且奋力以此有限之命光,契入无量光寿之本性,得永恒极乐之慧命。
杨牧贞教授说,她原本也曾以为佛教是迷信,但历经大病中的亲身体验,和佛理探讨,现在,她说:‘我信得不得了!’她认为这场病很有价值—换来了世间的无价宝。她体会到了观世音菩萨‘千江有水千江月’的平等大悲,我们用‘现代话’来说,观世音菩萨的‘网路’和能量遍一切处,遍于一切众生心,当我们有一念诚恳助人的慈悲,有一念想觉醒的心,这心念的电波就会和菩萨的频道对上。‘大悲咒’有如菩萨的传真密码,只要传对了,(心念正确),人人可以和菩萨感应道交。若能把菩萨的精神融入生命,人人可成为菩萨化身。
细心恭读这些心路历程,相信您会和末学一样感动,得到启示和信心。
当一个人懂得回光返照,由内心‘消毒’,懂得把苦痛化为甘美慈悲,处处感恩报恩,随喜赞叹又欢喜念佛解决生死大事时,就真是得了‘宝’—
一场大病换来了世间的无价之宝
杨牧贞博士简历:
学历:国立台湾大学
心理研究所博士
现任:东吴大学
心理学教授
原来自己是这么幸福的人,
我是否还有机会帮助别人呢?
民国八十七年的七月间,因为卵巢肿瘤而开刀,切片后发现原来肿瘤是恶性的。获知自己得了癌症后,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美好,怎么自己过去都没发现呢?电视新闻正报导嘉义地震时,有人到阿里山游玩,车子翻落山谷,想到自己开刀前几天才从阿里山回来,跟他们比起来,自己实在太幸运了。报纸上的医药版一连几天都在介绍‘重肌肉无力症’,跟那些患者比起来,我实在太有福气了。......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个这么幸福的人,为什么我以前都不知道呢?再看到医院里这么多可怜的人,实在令我惭愧万分,为什么我过去从来没想过要去帮助那些受苦的人呢?我将来是否还有机会帮助别人呢?惭愧懊恼之情占满了我的心。切片显示是癌症的那天,也正好是我由副教授升为教授的日子,这原本是许多副教授期待的事,但对我来说,忽然变得不重要了。
开始念大悲咒
第一次化疗时,我问了护士苏小姐一个许多病人都想知道的问题:‘什么样的人治疗效果会比较好?’,她告诉我:‘有宗教信仰的人’,接著问我:‘你有没有宗教信仰?’我想了想,如果信基督教的话,每个礼拜要上教堂,太麻烦了;信佛教的话,只要路过寺庙的时候合掌鞠个躬就可以了,好像比较简单,因此就说:‘那我就信佛教好了。’接著我又莫名其妙的顺口问了一个问题:‘我信佛教的话,要怎么办呢?’她告诉我:‘念大悲咒’,因此我就开始‘信佛教’(念大悲咒)了。
化疗期间,我一面念大悲咒,一面在心里想著:‘念这个有用吗?大悲咒是什么意义?世界上真的有观世音菩萨吗?......’此外,脑中还不时浮现出在医院中所看到的那些病人的模样,一想到他们那无助的眼神与憔悴的身影,心中就免不了又是一阵懊悔与自责;家人则为了我的‘胡思乱想’而心急如焚,他们虽然一再的‘开导’我,然而我的懊悔与自责却始终无法减轻。
八十七年十一月,当我接受最后一次化疗,注射最后一瓶点滴时,竟然发生了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巧合。在点滴即将滴尽的前几分钟,突然梦见了一个白衣人,我满怀困惑的即时醒来,而免除了一场可能发生的灾难。大约十天后,无意间看到了华视的‘大法鼓’节目,不可思议的是,睡梦中白衣人从我这里拿走的红色东西,竟然和节目中莲花的花蕊一模一样。
为自己的残忍,忏悔痛哭......
住院窒息中清凉水灌顶
八十八年三月初回诊时,发现我的另一个卵巢也长出了肿瘤,医生立即为我安排开刀事宜,巧合的是所排定的时间正好是我的生日。住院前一天,我到法鼓山农禅寺参加‘大悲忏法会’,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法会。过去我一直觉得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没想到一开始‘忏悔’时,脑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好温馨的画面,两只可爱的小猪正开心的玩著,其中一只还对我眨眼睛。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好残忍,它们那么可爱,我竟然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而吃它们的肉,我忍不住痛哭流涕,为自己的残忍而忏悔不已......。住院那晚,只觉得胸口闷得几乎要窒息了,恍惚中突然觉得有人从我的头顶注入很多水,那水真是清凉无比,我忍不住想到:‘好舒服啊!’没想到这个念头一出来,水突然就停了。
开始学佛—由内心消毒—想法改变,心情开朗
有了以上的经验,我开始真正的‘信佛’了。除了‘信佛’以外,我想要‘学佛’,却不知从何学起;看过一些法师的开示,总觉得除了吃肉一项以外,我好像没什么太大的过错,我看不到自己的缺点;想做点好事又不知从何处著手。直到七月间李丰医师送了我一些道证法师的书与录音带,我流著泪听完了录音带,法师的慈悲令我感动,由于法师将慈悲充分的融入生活中,于是我开始有了学习的榜样。
八十八年八月中开始,有缘到农禅寺当了几次的临时义工,和法师们在一起一段时间以后,我发现谦虚、包容、缩小自己、赞叹他人好像是他们的‘风气’。从他们的谦虚、包容与慈悲中,我看到了自己的骄慢以及许许多多的缺点,因此我时常觉得,我到农禅寺名义上是当义工,实际上是去‘消毒’的(消除贪、嗔、痴与骄慢之毒)。
在农禅寺中,法师们随缘的教化我,使我受益良多。果权法师曾建议我念大悲咒回向给癌细胞,将它们送到极乐世界,奇怪的是我听了他的话以后,对癌细胞的怜悯之心竟然油然而生,我觉得它们也好可怜,于是我诚挚的回向,希望它们能随观世音菩萨去极乐世界,不要再留在这里受苦了。当我纳闷何以由头顶注入的甘露水会突然停止?果华法师轻描淡写的告诉我:‘你动了贪念!’虽然他的声音是那么轻柔,语气是那么宛转,但是听在我的耳中却犹如当头棒喝一般,我好像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叫做‘贪’。接著他又很慈悲的说:‘我们出家以前也是这样的。’果隆法师则告诉我:‘我们现在也还会这样,打坐时一想到“好舒服”,马上腿就疼得不得了。’他们的慈悲与包容令我感动不已,也使我开始思索是否曾如此慈悲待人?当我对果回法师表达感恩之情时,他却对我说:‘其实你不必感恩我们,一定是你在过去世曾经帮助过我们,因此我们今生才有机会回报你。’他这种付出不求回报的态度使我毫无压力,也令我对他敬佩万分。果云法师教导我:‘当你做一件事时,只要是为了别人好,而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你就去做。’......,法师们的一言一行在在给予我许多的启示,他们使我觉察到自己的贪、嗔、痴与骄慢,使我对于别人的缺失多了一分怜悯、少了一分嗔怨,奇怪的是,想法改变以后,自己的心情突然开朗了起来。
感恩我的家人
生病治疗的过程是很辛苦的,但是......家人比我更苦,尤其是我的先生,他的辛劳与付出更是一般人难以想像的。因此我能够顺利的完成化疗,家人是功不可没的。
接受化疗期间,年近七十的母亲每天一早就来到家里,为我煮饭、煎药、洗衣、拖地......,因为顾虑我的胃口不好,母亲更是每天绞尽脑汁变换菜色,至下午才匆匆赶回去照顾自己的家。先生的辛苦也是令人心疼的,除了例行的教学与研究工作外(他是台大电机系教授),还要照顾正处青春期的儿子,此外更要为我准备各种营养品,榨胡萝卜汁以及处理许多繁琐的家事。几个月下来,我的体重因为化疗减少了4公斤,而他为了照顾我竟减少了8公斤!不仅如此,他还染上了‘富贵手’以及‘甲沟炎’,医生每次都叫他少做点家事,但是他只有苦笑的份。因为他担心随便请个人来照顾我,万一蔬果上的农药没洗干净,会对我那原本脆弱的免疫系统造成更为不利的影响,担心对方感冒传染给我,甚至连保鲜膜的盒子都不敢让我碰,因为担心我不小心割破了手会造成感染。在全家人相继感冒发烧之后,白血球偏低的我竟能幸免,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先生对我悉心照顾的结果吧!
许多妇女朋友常会抱怨先生不重视她,事实上我先生也是一个木讷的人。他不会甜言蜜语,不知道我的生日,不会送我小礼物,不会陪我看病,也不会陪我回娘家,甚至连我换了发型他都不知道。他曾经得过许多奖,也当选过十大杰出青年,在我生病后,被我戏称为‘机器人’的他却说出了一句令我感动万分的话:‘如果用那些奖能够换回你的健康,我宁可不要那些奖’。事实上,在我生病期间他对我的付出,是远超过一般妻子所追求的那种物质化,形式化的‘爱’。因此我对他的感恩也是难以用言语来描述的。
最近我先生也开始走上学佛之路了。他从我的经书中选出了《佛说四十二章经》,念了几天后,他突然觉得佛经的内容和论语差不多,虽然我一再告诉他论语的层次不及佛经,但他不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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